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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画院:当敦煌遇到元宇宙

发布时间:2022-04-21 13:13:23 | 来源:中国网文创 | 作者:敦煌画院 | 责任编辑:杨俊康

编者按:文博领域数字藏品风生水起。如何把握文博数字藏品的属性,在元宇宙建构过程中释放文化文物数据资产的价值,成为业界关注的课题。武汉大学国家文化发展研究院文化规划中心主任钟晟曾指出,数字化文创产品不应是简单化“复制物”,而应坚持“文创赋能”。文博单位在进行数字藏品创造过程中,更应挖掘并赋予数字藏品文化内涵与价值,探索数字藏品创新形态,活化文化与艺术,以喜闻乐见的方式将文化传播到大众群体。

敦煌画院参与构建的元宇宙平台,从一个更深入更广泛的内容层面提供了“文创”的解决途径,或许能给行业带来有益的借鉴。文创中国将持续关注。


前言:当敦煌遇到元宇宙,很难说哪一个命题更加宏大。

元宇宙代表着下一代的互联网,势必在未来十数年内影响到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将带来无比庞大的影响面;而敦煌不仅是中国,印度,希腊和伊斯兰四大文化体系会流之地,更是条延绵穿越了1000多年的文化线。

那么当这个面和这条线的相遇,两者将会产生什么样的涟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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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先回到一个元问题:古人为什么会开窟?

当年乐尊和尚在壁崖上开凿第一个洞窟的时候,或许只是为了让自己有一个修行的地方。他没有想到由此为中国乃至世界开启了一个重要的文化现象。而叮叮当当延续一千多年应该不是冲动之举,肯定有着某种道理,后人从各种端倪中似乎能找到那个理由:“让自己的精神世界有所安放。”

在这个统一的大目标下,僧侣、信仰者、艺术家、工匠、俗世人不同群体又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诉求,大家各就各位,自觉自发的形成了完美生态。

有的洞窟规制庞大,有的虽小但极为精美,有的因战乱或供养人的变故等种种原因废弃残破却有着它的磨灭之美。整个过程,就是一个“美美不同,各美其美”的过程。而其中每个人的付出,无数人的努力,就形成了今天我们看到的震撼世界的石窟艺术群。

今天,我们能看得到工业文明带来的无比先进,也看到它对当代人的精神会产生极大的焦虑和困扰。科技,成为与人类相生相伴的双刃剑。

在未来的数字世界中,我们其实和古人一样,要面对同一个课题:“我们究竟该如何安放我们的精神世界?”

或许我们并非修行人,但我们都是需要修心的人。在元宇宙世界里,我们有一个与一千多年来人们非常类似的答案:“开凿数字敦煌洞窟”。

这不仅是对一千六百年前文化现象的历史回响,更将是安放我们精神世界的重要处所。

当年,是开凿在了宕泉河边的石头崖壁上;

今天,我们要镌刻在元宇宙的数字世界里。

正如罗马绝非一日可以建成,“开凿数字敦煌洞窟”也将是一个超越时空的庞大事业。再庞大的组织,也绝非一己之力所能为之。历史上,画院曾经发挥过技艺传承、画师组织、链接供养人和艺术家的桥梁作用。今天,我们愿意继续做这样一块磁铁,在人群中找到与敦煌心心相吸的你,我们一起来“共创敦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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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们通过回答十个问题来捋清楚我们的基础想法和对未来的规划。

问题1:关于知识产权我们对敦煌的误读?

对于中国人而言,敦煌是一个如此魂牵梦绕的地方。然而敦煌究竟是什么?不同的人会有着不同解读,然而我们或多或少会忽略这一点。

“作为1600年前的人类遗产,敦煌应该是人类共有的财富。”

来自西方的知识产权界存在着一个天然BUG:数字知识产权基本遵循“谁采集谁拥有”的原则,在这点上无疑摄影师占了绘画者的便宜。在敦煌壁画的知识产权上亦然。然而因为保护的需要,越来越少的人能够进到洞窟里拍摄采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自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李丁陇起直至今天仍然有一批画师们在坚持对敦煌壁画的终身临摹,日复一日,以“慢就是快”的方式进行着长期而缓慢的人肉创作和修复工作。从大家熟悉的张大千到今天的敦煌文化爱好者,这一波临摹事业至今已近百年。当因游人众多在加速着敦煌的壁画磨灭残破进程的时候,我们还可以通过这些老师的笔下看到曾经的敦煌。

问题2:什么是敦煌3.0?

如果说敦煌1.0的事业是保护和传承,标志性代表是“数字敦煌”;敦煌2.0的事业是二次创作和传播,标志性代表是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九色鹿”的成功转译和家喻户晓;那么敦煌3.0的事业,则是面向人类共有的精神文明财富,搭建以“共创/共有/共享”为基础原则的全新文化创意生态。

问题3:何为HaaP?

敦煌画院作为发起单位之一,2022年4月携手锦澈文化、深灵幻像(Deep illusion)、数艺网等合作伙伴共同提出HaaP(Heritage-as-a-Platform)的共创者平台理念。HaaP(Heritage-as-a-Platform)字面翻译“传承即平台”,它的逻辑来自软件开发界SaaS(Software as a Service),SaaS软件企业会制作具备通用型的软件平台,而其用户又会分为开发者和应用者,开发者针对应用场景做针对性的开发,并进一步形成自己的商业模式。

HaaP是实现敦煌3.0的开发者部分,在授权领域也是一种更为开放的模式。当一个艺术家或机构成为IP单位所认可,得到官方正式授权的创意/技术共创者,提交初步计划后,可以在IP的基础上进行二次开发,甚至在其他共创者的基础上进行三次开发。从而使得数字产品可以被不断加工升级迭代成为全新的,最终成长为一个生态系统。

问题4:HaaP为敦煌画院所拥有吗?

从更广泛的意义上讲,HaaP的概念和外延远比敦煌画院大的多得多。因此敦煌画院只是HaaP理念的发起人之一,我们希望能看到更多的敦煌、数字艺术乃至文化方面的组织加入HaaP中来。

问题5:为什么是今天?

数字艺术越发达,人类对知识产权越注重;NFT(Non-Fungible Token)非同质化代币,无疑是数字资产的高级存在形态。我们无法用传统物理世界的物权关系去界定它,但是它为我们提供了一种全新的可能性,背后所依据的就是区块链技术下的知识产权交易。

问题6:HaaP面向哪些人群?步骤计划是什么?

第一期我们计划面向数字艺术界的设计师和程序员们;第二期将面向美术教育界的机构和老师们。

以数字艺术行业为例,畅想一下,某某艺术家依据版权所设计的敦煌3D形象,不仅能成为某数字平台合作炙手可热的NFT藏品,也能被实际生产成为潮玩圈一物难求的大型手办,也能成为某发烧友的手机壳背后的图案。而创作者并不需要为IP方先期付出不菲的买断使用费,只需要通过证明自己的创意能力,以分润的方式从每次数字或实物交易中分得一杯羹,这无疑会促进数字生产力的增长。

问题7:在HaaP合作方式上,敦煌画院有哪些数字艺术的案例可供了解吗?

2020年我们合作的一个共创者,名字很有趣,叫月关,合在一起是个朕字。他是做3D手办的,他计划开发一个飞天,既有敦煌传统元素,又要符合当代年轻人的特点。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沟通,双方联手打造的首款敦煌IP联名飞天雕像,从设计到开发历时近一年,而在上海WF首次亮相后限量288体不到一周就售罄,在手办圈引起不小的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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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我们双方还在开发新的项目,最近也有NFT的相关计划。

除了月关工作室外、我们还和人民日报文创、站酷海洛、阿里拍卖、感映艺术、抱扑再生、独立艺术家等多方达成了不同程度的共创者合作模式。

问题8:目前敦煌画院在HaaP上对美术教育市场有哪些期待和规划?

敦煌画院的使命中有一个叫#让美代代相传#,因此我们对美育市场一直保持着非常热忱的关注。

2019年,我们联手陆一飞老师举办了《回到敦煌》慈善画展,主题是关注自闭症儿童;2020年疫情来袭,我们举办了《与万物共生》线上儿童画展,期间涌现出了像豆荚创意机构这样的群体优秀作品;2021年我们携手国内领先的动物保护组织它基金,从关注生物多样性角度举办《它世界》公益画展;2022年我们计划举办 《不可思议的敦煌》全国儿童画展,预计7月落展在敦煌本院,后期规划有全国范围的巡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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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9: 在HaaP上,敦煌画院的角色是什么,及能帮数字工作者提供哪些支持?

敦煌画院是HaaP的发起单位之一,一方面画院会把自己的积累、资源来和大家共享,一方面也会号召更多的敦煌主题艺术机构、数字艺术爱好者和美育单位共同参与,来共同搭建“敦煌元宇宙”。这里我们借用了元宇宙这么火的一个词,我们其实想说的是“利用现代科技共同创造敦煌主题的数字艺术/美育生态。”

敦煌画院成立于1993年,已经在敦煌这个主题上积累了近三十年的时间,作为IP方,可以为艺术工作者提供敦煌壁画的相关知识和敦煌画院所拥有的版权图库,其中既有上个世纪老师们进窟临摹的泥本画作和技艺传承,也有敦煌画院所拥有的十八个系列的二创图库——不可思议的敦煌;同样我们也将为数字工作者们提供商业闭环的出口:高质量的NFT平台、碳中和文创合作伙伴、潮玩合作等多方位的伙伴,搭建出商业共享的生态系统。

问题10: HaaP的后续计划可以透露吗?

2022年4月,我们发心开凿BJ003号数字窟。后续我们将陆续发布相关的计划,其中包括:

1)数字供养人计划(众筹、NFT、空间共建等)

2)数字艺术家计划(数字创作元素和内容等)

3)数字工匠计划(数字技术实现,场景搭建等)

欢迎数字艺术领域对敦煌感兴趣的朋友在公众号“敦煌画院官方”中发送“HAAP”联系我们。


(供稿来源:敦煌画院)